第04:副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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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0年07月30日 星期四 出版 上一期  下一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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鸟有唱不完的歌
  ○赵玉明

  清晨,我常常被窗外的鸟鸣声唤醒。

  推开窗户,屋后是一片绿化带,茂密的枝叶间,一只鸟唱起了歌,“呜叽呜叽呜叽叽……”不一会儿,另一只鸟也跟着唱起来,仿佛在为参加鸟儿王国的歌唱比赛而勤奋练习。

  其实鸟根本不用选秀,它们个个都是天生的歌唱家,想唱就唱,不像人类需要谱曲、填词到演唱那么繁琐。鸟儿唱歌从来不需要学习,“哆瑞咪发梭拉西”7个音符,它们运用自如,随意组合就是一首动听的歌。它们的每一首歌都有着不同的旋律,或舒缓悠扬,或奋进激昂,或沉郁低回,动人心魄。

  每一只鸟的歌唱,就像一次心灵倾诉,希望有人聆听。那一天,香樟树细细的枝条上,一只鸟忽然鸣啭一声,悠扬婉转,还拖着长长的尾音。这深情而热烈的鸣啭,是它对春天的抒怀,对爱情的渴望,对另一只鸟的呼唤。几分钟之后,一只藏在树上的鸟儿有了回应,一长一短,一问一答,就像山谷里的一对钟情男女,隔着山涧唱着彼此爱慕的情歌。男唱女和,歌声如涓涓山泉般清脆明亮。

  它们缠绵的歌声占领了整片树林。由最初相遇时羞涩而柔情的对唱,转为亲昵而坦诚的表白。“叽叽,叽叽……”语速短促,语言简洁,“我爱你”、“我也爱你”,卿卿我我,互诉衷肠。树林里,那些枝叶间藏着的无数的鸟儿,一言不发,为这对有情鸟留下一片自由的空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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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峡时报副刊04鸟有唱不完的歌 2020-07-30 2 2020年07月30日 星期四